光与影之战(The Wars of Light and Shadow)
第十章
“嗨,娜鲁。”阿兔喘着气, “你竟然会迟到,这可不像你。快,不然你会像我那样被罚站的。”
“我想我睡过头了。”红发女孩追着她的朋友,“最近我总是很疲倦。”
[她看起来不大好。]阿兔想。[她带的墨镜下一定有黑眼圈。]
她们赶在铃响之前冲进了学校大门。
阿兔眨着眼。“他们是干吗的?”大概有三十多个人面无表情的人,看上去像是怪人,跟着她们进到了操场。[噢,我不希望像那天……]
“我想我们真的没时间了。快点,进去吧。”娜鲁带头,阿兔跟在后面。
那些怪人跟着她们,越来越近。两个女孩上到门口的台阶。但是那些怪人逼的太紧了,她们没法开门。娜鲁躲在阿兔身后。
“阿兔,我想现在是你的时间了。那……”
“我想是的,娜鲁。被一堆带着假发、面具的家伙追着一点都不好玩。月棱镜威力--”
变身之后,二人背靠门站着。
“嘿,你们几个是怎么了?你们这样可跟不上水手月亮啊,你们知道的!”(译:长篇大论……)
“阿兔,我想你最好快速解决他们……”
一个怪人站到水手月亮面前。
“也许你是对的。”水手月亮喊道,“月亮威力--升级--”
这一刻,水手月亮只看着面前的怪人,没有回头看到娜鲁。如果娜鲁在她的视野内,她不会对她看到的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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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来找我的。]没有理由地,娜鲁肯定。
“月亮威力--升级--”水手月亮喊道。
银水晶发出的光芒穿过了娜鲁带着掩饰眼睛颜色改变的墨镜,刺着她的眼睛。[发生了什么?这是治愈的力量,它不该造成伤害的!]
她没一寸暴露的皮肤都被刺着。[我怎么了?为什么水晶伤害我?它……它认为我是邪恶的?不,我不是。我不是!这都错了。但是她想起Onxy使他加入编制时候发生的事。黑暗帝国接触到了我,通过Kunzite和其他人。水晶就认为我是邪恶的。我做了什么?]
还好,水晶主要的力量是针对那些怪人的。看到他们全部恢复了意识,水手月亮停下来。娜鲁躲在她身后,试着用自己的力量治疗自己。她希望那三十多个人只会喃喃自语:“我怎么了?”而不会注意她手间的黄光。
最后,她手臂上最后一块红褪去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散开了。水手月亮解除了变身。
“啊,娜鲁,我们必须进去了!铃已经响过了!”
“阿兔,我--噢--”娜鲁撑住门把,“我想我不能……”她可以肯定这新的痛苦不是来自银水晶。而是来自她体内,从中间扩散到全身。
“你在发烧!”阿兔扶住她。“你觉得你能坚持到医务室吗?”
[医务室!]娜鲁心想,[我不能去医生那!就算是我妈妈要送我去我也不会去!但是我不能独自地,如果我叫阿兔带我去教室,她一定会惊讶。那我不得不告诉她,我是她的敌人的一员。前敌人。但是从此以后她不会再信任我。]痛苦变得更强,娜鲁跪了下去。
“我去找人帮忙。”阿兔跑开了。娜鲁只能坐在那里颤抖着。她等着直到阿兔带着护士回来。
中年的护士摸摸娜鲁的前额,然后把她的脉。“你朋友说的对,你在发烧。而且你的脉搏很快。我不知道早上你是怎样起来的,我想最好叫救护车直接送你去医院。这期间,你最好进来躺一下,你能走吗?”
[想想Kunzite的“练习”,]娜鲁对自己说,[他用很多……自己发明……方法。]想想下次看到Kunzite时该怎样做,娜鲁强迫自己站起来。她扶着门把,视线模糊。护士扶着她的胳臂帮她进来。她向前一步,然后再一步。她感到心律慢了下来,视线也渐渐清楚了。当她耳朵里听不到脉搏跳动的声音时,她轻轻从护士那里抽出手。
“我现在好了。真的。我该去上课了。”[一定是水晶的力量。我用得太多了吗?或者我治疗的时候做错了什么?不能说没有关系。]
护士轻声说,“你的烧似乎是退了一些,我想最好还是做个检查确定一下吧。”
“我没事。”娜鲁重复一遍,在说话的同时时用她的力量。“我只是被太阳晒了一下,就是那样。我没什么事,你弄错了。”
“我弄错了。”护士摇头,她和阿兔一样,眼中像罩了一层雾,“那好,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去上课。”
“阿兔。”她摇着朋友的胳臂。怕自己用了太了多力量把她变的跟那些人一样。“阿兔,回过神来!”[也许我应该告诉她。自从这之后,我不值得她信任。也许银水晶是对的,我真的在变得邪恶。给人洗脑并不是好事。]
阿兔笑:“我们最好快点去,杉菜老师要发狂了。”
两人沿着走廊一起跑去。娜鲁因为刚才的痛苦没有全部消失,稍稍落后一点。[我应该更小心我的力量。我做的并不是“对的”。我不能指望别人阻止我,我会记得控制自己。]娜鲁叹息着。[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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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phrite,喘着气,弯着身子伏在桌子上。
“那么,你也感觉到了,”Kunzite注意到。最年长的将军的脸上有微弱的汗的光泽。
“那是什么?”Nephrite恼怒。起先,那痛苦不像他想的那么强烈,但是绝对使他大吃一惊。
“Almandite。你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是一个小组,现在你想起了那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你已经知道了!”
“Almandite加入我们后,我们之间开始有了微妙的连接。我们感觉得到她的痛苦--因为我是编制的中心,而你,是因为你爱她。”
Nephrite抬起头看着Kunzite的眼睛。年长的人相当平静地回视他。“你真是个冷血的混账,是不是?”Nephrite说,“现在我想起为什么Onxy叫你刀锋的冰。冷酷、狡猾,而且非常、非常锋利。Beryl甚至不得不改变你的许多,你才能为她工作,不是吗?你总是热衷于力量。她不得不取走你的部分感受。”
“不完全。我的幽默感事实上是最早失去的。Beryl从来不做轻率无用的事。然后像你说的,我的部分感受。随后是我与你跟Jadeite间的友谊。她试图分裂我和Zoisite,但是没完全成功。”
“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Nephrite不得不转移开目光。他害怕从Kunzite稳定的凝视中看到的什么东西。
“有时候你真的是相当的迟钝。我们曾经是朋友,直到黑暗帝国带走我们。我们五个像兄弟一样,你不记得了?”
“我一直在努力不去记得。”早些年间的一些景象还有一些痛苦的回忆已经全部回来了。
“反对它并没有用,我试了,最后只是使记忆更加清楚。似乎反对只会擦去干扰的年月。”灰色的眼睛中的冷淡已经消失了。Nephrite惊讶Kunzite看到了什么。“除了Zoisite,遇到你、Jadeite和Alexandrite,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最好的事。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期盼被把自己出卖给一个陌生人的五个孩子能组成一个的家--不管是什么形式的。但是我们做到了。”
Nephrite不能自己地从他冰凿一样的脸上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尽管作为Beryl最最最信任的将军已经是1000年甚至更久以前的事了。黑发的男孩努力抛开自己的低微出身,进入地球王国宫廷的成年人的世界。
“我们自己出卖自己的,不是吗?我为了有一个归属,其他人是为了帮助家里……”
“我一天有了三餐,头上有了下雨时不会漏的屋顶。”Kunzite说,“那时候我不知道,除了这些世界上还有什么更重要的。”
“人类说无知是一种天赐的福气。”痛苦的记忆逐渐浮出水面。但是这还有几种他几乎忘记的。
Kunzite哼着鼻子:“天赐的福分是人类一种虚构的想象。无知和理解两种相对的存在的情形。像我们这样,没有轻松的路可走。”
Nephrite压抑的记忆现在变得更清晰。他和其他人一起,住在地球王国的宫廷里超过一个世纪,人类组成的法院从来不确定该怎样对待他们:五个人,不知道实际的年龄,看上去年轻,为了不曾发生的战争存在,拥有奇特的力量。随着时间,他们意识到20年来到Kunzite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们不能强迫,于是忽略他们,最后几乎成功。这一小组的人越来越孤单,最后才会轻易被Beryl掠走。他们没有得到袭击的警告,没有任何的支援。尽管他们努力让王宫中的一些人逃出,Nephrite可以肯定,当这些人类发现这一小组水晶编制者再也不会出现时,一定会感到解脱地松口气。
“以前我们总是孤单的。”他大声地说。
Kunzite握住了他的手:“以前我们拥有彼此。那是重要的。把人类留给他们的游戏。”
[我能做到,在大部分上。在他们中间生活,但是不跟他们“一起”生活……是的,我能这样,我已经这样做了。但是娜鲁……她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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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去了……跟护士一起,但是为什么?我们都没受伤--然后有几分钟是模糊的,这有些奇怪。”阿兔说,“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确实很奇怪。”爱野说。
“我同意。”阿真点着脚看着她们这队有多长。“我希望这场电影值得我们这么排队。”
“当然值了。”
阿灵注意道,“看,那是什么?”
阿兔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看到了。”阿灵盯着那里,但是阴影拒绝再次出现。“我们最好过去看看。”
“那样我们会错过电影!”阿兔哀号。
“你们四个去吧,我来排队。”亚美埋头于她的书,头也不太地说。
“听上去不错。”阿灵说,“来吧,伙伴们。”
四个水手战士退出队伍绕过街角,走进小巷。像往常一样,阿兔走在最后面。进到小巷里,她们停住盯着前方。六个怪物蹲伏在电影院的后门,它们中间有一个身材纤细的金发的人。[他是它们的囚犯,或者是它们的头目?]
“看上去,”美奈子说,“这是水手战士要管的事,你们说呢?”
“当然。火星威力--”
“金星威力--”
“木星威力--”
“月棱镜--威力--”阿兔勉强加上。[天啊,我真希望暂时不要和怪物之类的扯上关系。]
金发的人站在那里,看着她们变身。怪物什么都没做,仅仅站在那里。[真奇怪,它们不攻击?怪“总是”攻击!哦,很好……]
“我是水手月亮,正义的代表!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水手月亮用了最短的演说,想争取早结束,回去看电影。
金发的人摇头。“我真没打算这么做。我不像你们这些人类这么有时间。”他打开电影院的门,回头对身边的怪物说,“解决她们,我没空浪费在她们身上。”
怪物蹒跚地走向那些水手战士,她们开始了不同的攻击。
“火雷神!”
“维纳斯爱之链!”
一个怪物,被烧焦,倒在地上。另两个被背靠背绑在一起动弹不得。水手木星用雷电攻击第四个。水手月亮咬着嘴唇,[我该用银水晶还是手杖?我不确定它们是人类还是别的什么。好吧,我猜我该用银水晶。如果我用手杖,也许会造成错事,我再也没法把他们变回来。]
她挥着手,“月亮威力--升级--”
一个接一个,那些生物跌在地面上,变回人类。
“来吧!”水手木星说,“我们去找那个家伙!”
她们穿过门,发现这里是剧院的后台。水手木星走在前面,她小心地打开一扇不大的门,从门缝里看着全场……[整个电影院里全是怪人?不,不完全。有些人还在试着离开。但那看起来就像是企图从水下逃生。而且那是哪里来的光?]水手月亮向上看,向上看……[我应该知道。]……金发人浮在距地面10英尺的高度,纯白色的光从他手中发散辐射着在场的人。水手月亮拔出手杖。
“月亮威力--”能量从手杖中射出击中那人,但是似乎没对他造成一点伤害。[该死,他的防御力甚至比Rubius 还强!]
“木星--雷鸣!”从水手木星的攻击看出陌生人附近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盾,木星的攻击甚至没能引起他的注意。[看上去不太好……]
红玫瑰从阳台黑暗的角落飞出,穿过金发人的手掌。他的手猛地颤抖一下,光球滑落下来,落到地板上爆裂开。
金发人怀疑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
“你竟然敢这洋!”
“把人类变成怪人s是相当低级的事。”夜礼服假面走出阴影站在阳台上说。
“他们只不过是人类。”金发人作出一个推的手势,白色的闪电撕裂空气直逼夜礼服假面,他准确地判断跳开。
“水手月亮!”他喊道,“用银水晶--!”
“好的!”[他不会是指治愈的力量,]“月亮威力--”
陌生人紧张的盯着她,在水晶的光芒攻击到他之前消失了。
“我……成功了吗?”水手月亮犹豫地问。
“我想他逃走了。”地场卫落在她身边,他脸上有生气的表情。“不,应该说,他早就不在这里了。”
“好极了,我们做的这些又是徒然。”
“噢,我不知道。”美奈子看着四周,“我们可以随便找位子?”
“在猜猜看。”阿灵看着两个服务员向他们走过来。
“他们会以为这是个公演。回头见。”地场卫从她们进来地方跑出去。
“这些,”美奈子上前说。“我想我能解释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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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败了!你怎么可能失败?」
「你以为这很容易吗?」Ancient冲“我的大人”说,「我怎么知道我那么容易受到物理攻击?如果你觉得你能做得更好,我很乐意把我的位子让给你。」
「扩张的损失很难弥补。」
「你以为我不知道?至少不会更糟。建造传送站正在按计划进行,而且我有近千个怪人帮我寻找水晶编制者。」
「至今计划有很小的成功。」
Ancient怒吼。[他越来越融入这躯体。我想知道他到底还有多少是属于我们的?]「我仍然负责这里,永恒之光让你成为我的部下。你没有权利批评或指责我!你明白吗?」
「很明白」[但是我们可以看看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多久。我认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永恒之光都不会让一个人类在Empyrean面前发号施令。]
第十一章
[我们在门口,那些家伙一直跟着我们。]阿兔至少第一百次回想。至少这比数学课有意思。[我变身成水手月亮,用银水晶使他们恢复。娜鲁就站在我后面。他们回复正常离开之后我解除了变身,上课铃声响了,我知道再不进去就迟到了。我转过身开门,而且……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跟之前我在脑子里重现了47次的场景一样。我一定叫娜鲁跟我一起进去了,但是我却去找护士。我为什么要去找护士?我们中有人受伤了?我没事,那么是娜鲁了?]阿兔盯着好朋友的头。[她的头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一星期前比这要短一寸。好吧,是娜鲁受伤了,我扶她进去。但我记得的下一件事是护士叫我们快点去教室。]
[OK。我们中有人隐藏了什么。不是娜鲁就是护士。]阿兔叹气。[我真不希望是娜鲁。但是Nephrite已经回到她的生活中了。而且我在小巷里被打倒的那天,她的行为真的很奇怪。我最好找她单独谈谈。这不太好办,每天放学后一离开教室她就消失了,她是去见Nephrite?不管怎样,今天我一定要拦住她。]
“月野同学,能告诉我们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不清楚。”她回答。[那就今天问吧。再拖延的的话就太不明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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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鲁匆忙地收拾好书包,她知道Kunzite一定在等她。她不准时的话他会很不耐烦。现在早就过了他们说好的时间,毕竟娜鲁没办法控制老师长长的讲话。
“娜鲁,我们必须谈谈。”
“现在不是时候。”娜鲁匆匆地收拾她的袋子。
“最近似乎一直不是时候。”阿兔说,“几分钟而已。拜托,这很重要。”
“如果真的很重要,快点说。”
“娜鲁,昨天早上出了什么事?”
“这是什么意思?”娜鲁反问,但是她觉得语气缺乏力度。[她知道了?或者……她猜到了。]
“我不知道。”阿兔认真地说。[麻烦了,她是认真的。]“似乎我不记得击退那些怪人之后的事。你没有叫来Nephrite,是不是?”
“没有。我为什么会想那么做?”
“好吧,娜鲁,我必须有去找护士的理由。你受伤了,对不对?而且你叫Nephrite帮忙。我真的不在意,我可以了解你为什么不信任护士。但是你为什么要Nephrite他擦掉我的记忆?”
“我没有叫他。”娜鲁重复,“据我所知,Nephrite那时是在一百码以外的十番中学。”
阿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记得发生了什么。”
“当然,我记得。”[噢,她为什么说那些?]“那些人离开之后,你变回来。我感到有点头晕,你却把它看得太严重,跑去找护士。你们两人回来时候我已经没事了。那时,你有一段时间脑子里好象一片空白的样子。你不记得了我不觉得奇怪。现在我真的要走了,阿兔,拜拜。”
娜鲁几乎是冲进走廊里,她听到阿兔在追她,加快步伐。[可恶,她每天早上跑来学校的练习果然有效果。我可能甩不掉她。]
娜鲁冲出前门……又退回来。天中去有几大片积雨云。[这些云是哪来的?刚才从窗户还看不到。]
“好极了。”阿兔赶上来站在她旁边。“我们都会淋个湿透。我想知道那些人是干吗的。”
看上去是一些人正在往学校这里来,他们穿过停车场,似乎在门口一个个查看着学生。[更多的怪人。]娜鲁的表情看上去不愉快。[他们在找我,不会有其它的原因。我必须离开这里!]
阿兔已经忽略了那些人:“看,那是不是你妈妈的车?也许能把我们捎回去。”
那些人已经到门口了。“我想那不是个好主意。”[如果我跑回楼里,我也许能在她看到我之前瞬间移走……不,那我不得不解释我去了哪里。我可以模糊她的记忆,但是除了她和那些怪人,这里还有其他人……]
“别发呆!”她已经吸引了阿兔的注意力,“你在怕什么?”那些怪人只有十米远了。
“我们进去。”娜鲁说。他们身后很多学生从里面涌出。[如果我们混在里面……好,也许行得通。]
“怎么了?”当娜鲁往他这边看时,海野的表情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于是她让阿兔解释。
“找把伞,海野,你没看到外面的天气吗?”
“就这些?别担心,女士们。”海野从胳臂下抽出雨伞。“我昨天上网看了天气预报。这伞很大,我们3个用没问题!”
他打着伞向前走,娜鲁与阿兔做不了什么,只能跟在后面。[我希望这有用……嗯,毕竟她不会跟着“海野”。]三人混在其他学生中向外走。
“海野,最近有什么新消息吗?”阿兔试图分散海野对那些怪人的注意力。
“我听说水手V的新电影公演在--对不起,借过一下。”
他们没有移开,反而靠得更进。现在海野看上去也有点担心,他们被逼退到墙边。[他们打算干什么?踩死我们?]
“好极了--”一个声音来自阴云的某处“现在--我们有一人--将她作为诱饵--去找出其他人。”
[那不是怪人,那是Empyrean!]发光的轮廓浮在人群的上方,所有人都在看着它。[它们想要用我去引出Nephrite和其他人,]娜鲁意识到,[不,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在发生!我承担不起让它在发生的后果!]
她藏在衬衫下的水晶微微发光,娜鲁跳过学校的围墙,同时祈求自己不要出丑。昨天下午Kunzite仅仅向她示范过一次如何使用跳跃的力量。她尝试了一次,几乎撞到Nephrite的别墅的墙上。不管怎样,这一次,她利落地站在了墙顶上。
这一刻,所有人都在盯着她,但是这没关系。没有关系,娜鲁决定了,她已经必须与这一同生活下去了。[妈妈,原谅我。]娜鲁看到车窗旁熟悉的脸上,混合着泪水和雨水。
她举起左手,拿着她的水晶,面向它们。“你们想要的是我,”她说,“我在这里!”
娜鲁向下看,她的目光碰到了阿兔的眼睛。仅仅一刻,她觉得无法承受。娜鲁闭上眼睛,瞬间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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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兔在震惊中看着她的朋友被黄光包围,当它消散时,娜鲁已经消失了。[她是……她……“他们”中的一员?Nephrite对她做了什么?!]在她旁边,海野几乎要晕倒了。
“……我不明白。”海野悲哀地说,“她怎么做到的?”
[是黑暗帝国,一定是的。]“我也不知道。”[这可以解释昨天发生了什么,娜鲁模糊了我的记忆。但是为什么?她一定有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为什么她不信任我?我想我们是朋友。]
阿兔挤过人群,不在乎海野和他的伞落在后面。[我想她没有回家,可能到Nephrite那里去了。我只知道她是用Nephrite给她的水晶找到路。现在她大概不需要了,那它应该还在她房间里。嘿,我这样动脑子,露娜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夸奖我。]
“阿兔,你看到了吗?”大阪太太从车窗探出头,她的脸苍白苍白的。
阿兔点点头。“看上去不是个好迹象。”她为自己严肃感到吃惊,“我们必须再找到娜鲁,我需要您的帮忙。”
“你对这一切知道些什么?”
“我不能告诉您,那是我的秘密。”[但是我打赌你会发现它。Nephrite和其他人知道我的秘密,我想它们不会有保守它的责任心。好极了,如果我做错了,明天早上,我的名字--亚美的名字--阿灵的名字--阿真的名字--美奈子的名字--阿卫的名字--全东京都会知道。]“我想娜鲁的房间里有东西能帮我们找到她。”
“好吧,如果你这么说。”
即使按东京的交通状况,到娜鲁家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阿兔不耐烦地等着大阪太太开门,门一开她就冲进去,直奔她朋友的房间,注意到走廊和玄关已经装修过了。[那水晶是什么颜色的?我怎样认出来?娜鲁只给我看过一次。]她翻着朋友的抽屉,[不是这个……这个也不对……哈,是这个了。]水晶是淡淡的蓝色,它的光辉不仅仅来自阳光的反光。[奇怪,其它用过的水晶都是黑色的。]
“你找到了?”阿兔才意识到娜鲁的妈妈一直站在那里。
“我想是的。”阿兔将水晶放到口袋里。
“事实上,我想一个人去。”[这样它发现我是水手战士的机会会少些。]
“不,你不能。”
[我猜就会这样。]阿兔想[也好,这样会比坐巴士要快。]
她指路,到了Nephrite的别墅所在的街道上。她掏出水晶。[我们到了,现在该做什么?]感到有点蠢,她全神贯注于这石头,想问她们该往哪里走。
水晶在她手中震动,将她的手臂引向左边,当她的手臂成了45度角的时候--[直接向着山丘,如果它真的在这。]--一道细微的光线从它指出。阿兔视线中下雨的街道开始模糊扭曲。她们面前出现了可以直接开向上去的道路。
“这里。”
她们的车刚刚驶过,后面的道路就开始消失,她们在松树间向前进,这里完全没有雨,四周一片灰色。
几分钟后,她们到达一片空旷的地方,看到红色跑车停在类似教堂的巨大建筑物前。[就是这里。]阿兔咽下口水。大阪太太看到眼前的景色有几分震惊。
“水手月亮。”冰冷的声音,Kunzite站在建筑物的门口,穿着黑暗帝国灰色的制服,那带给阿兔坏的记忆,“我们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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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把娜鲁还来!”阿兔没有变身,Kunzite知道她是谁,那就够了。
“听上去勇敢。但是没有你的同伴跟着,我怀疑你是否能做到。”
“Kunzite大人,这真的有必要吗?”[Nephrite。]阿兔知道那声音,[我们已经到了。]
Kunzite做了个轻微的手势。Nephrite出现在白头发将军的后面,站在他左边。在他身后……娜鲁?
阿兔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她的朋友穿着边沿是淡黄色的黑暗帝国的灰色制服。她头发上没有了绿色的发卡。她看上去疲倦、难过,但是没有歉意,她站在Nephrite旁边。[好象我能读懂她的表情。希望我过去的想法是错的。]她后面跟着Zoisite和Jadeite。他们都站在Kunzite身边。
“你们是什么人?”娜鲁的妈妈首先打破沉默。“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Kunzite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娜鲁先开口了。“他们没对我做什么,我自己做的。”阿兔看着她。[她的眼睛是黄色的。发生了什么事?]“也许这有一些难讲,但是现在已经太晚了。”
“娜鲁,跟我回家?拜托。”
“我不能,请相信我。如果我回去,我会把你卷入危险中。那些人在追捕我们,我知道。不管怎样,我属于这里。”娜鲁转过身把脸埋在Nephrite胸前,他温柔地抱着她。
“听我说,娜鲁。”“阿兔着急地说,“他们给你洗脑了。他们是危险的人,如果你跟他们在一起,他们说不准会对你做什么。”在她自己听来都很无力,娜鲁没有看她。[带着她离开他们,然后我能用银水晶治好她……]
“你在浪费你的时间。”Nephrite说,“现在已经太晚了,改变不了任何事。甚至你的银水晶也没有用。”[他能读我的念头?]“现在她是我们的一部分,她经历了这所有的一切, 你最好把我们都给杀死。”
“同时,”Kunzite加上,“毁掉这世界上对付Empyrean的最有潜力的武器。”蓝眼的女孩和灰眼的人互相注视着。[他是认真的。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在小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肯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怎样发生。如果我知道,那么也许我能肯定娜鲁是出于自愿的。最糟糕的是,如果我相信他,我就几乎必须得让这一切继续下去。话说回来,我们需要任何能对抗Empyrean的帮助。]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Kunzite的笑容跟她记得的一样冷:“随便去使用银水晶,你的朋友会被它毁灭,就像我们过去一样。看着你用你的力量将你朋友的皮肉从她的骨头上分离是一种消遣……相信这是令人不愉快的结果。”
“停止!”娜鲁离开Naphrite,站在阿兔和Kunzite中间,“都停止,你们两个!我厌倦这种争执了,你们对待我好像我是一种劣质行为的奖品。我不是!”
阿兔看到Nephrite和Kunzite交换一下眼神,很明显是在说[年轻人]。Kunzite温和但是有力地将娜鲁推到她那边。
“我不会阻止她跟你一起走。”Beryl手下最强大的将军说,“但是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你看着办吧。”他转身进去,Zoisite跟他一起。Jadeite跟着他们。留下娜鲁、阿兔、大阪太太和Nephrite。他们看着彼此,令人惊讶的是Nephrite最先垂下眼睛。
“娜鲁……”阿兔说,“至少你让我试一下。”
娜鲁摇头:“昨天早上你恢复那些人的时候,它伤到了我。你走吧。”
“不应该是这样的。”阿兔迷惑地说。
Nephrite叹气:“对我们,是这样的。银水晶并没有真正的治愈的力量。它只能清除生物体内不自然的能量。由于Beryl对我和其他人所做的,我们的力量被染指了,银水晶将它视为邪恶的。不幸地,即使是临时失去这些力量也会杀死我们,因为这些能量构成了我们的身体。娜鲁走得还不远,但是如果你用银水晶,它会……摧毁这些。”
娜鲁忽然喘气,脸色苍白。Nephrite立刻伸手扶住她。“你不要紧吧?”
“我想是的。”但是仍然靠着他。
“她需要看医生。”大阪太太立刻说。
Nephrite摇头:“他们做不了什么,现在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我不在乎你们给她灌输了什么宗教信仰。”大阪太太说,“我女儿病了,现在她需要去医院。如果你不做,我会。”
Nephrite沉默,阿兔也是。她很怀疑大阪太太怎样才能把娜鲁带离意志坚定的黑暗帝国的将军身旁,即使有她的帮助。
“妈妈,原谅我。”在她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娜鲁上前一步,把手抬到下巴附近,以优雅的姿势将一口气吹过平摊的手掌,一团黄光从她妈妈面前掠过。大阪太太眼睛翻过去,向前跪倒,Nephrite扶住她。
“我想我们不得不模糊她这段记忆,”他说,“已经有太多人知道关于我们……还有你。”他加上。阿兔仍然看着她的朋友。
“你怎么能这样?”
“阿兔……我、我没有选择。”
“有时候是没有正确的解决方法的。”Nephrite把手放在大阪太太额头上。
阿兔怒视着他:“跟我想的一样,那只是作为一个像你一样的黑暗王国的人会说的话!”
Nephrite叹气:“水手月亮,你可能不相信我,但我们像你们一样是Beryl的受害者,她扭曲了我们,看来似乎我们谁都不愿意直截了当一点。”他抱起大阪太太无意识的身体,将她安置到后座。“我们没有人想这样,”他加上。“请不要按照过去来判断我们。”
[我几乎希望我能相信他。但是我想现在这不是时候。看他所做的。]
Nephrite开车带他们下山,阿兔保持着沉默。甚至当他拿走她们用来寻路的水晶时都没有说任何事。
[一定有将她带离他们的方法。一定有方法,我会找出来的。]
(作者:E.Liddell;翻译:Perious;校译:Scorpioeric、素盏、Jade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