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之战(The Wars of Light and Shadow)
第七章A
娜鲁在一间不熟悉的房间里醒来,听到其他人的呼吸声。在微弱的光亮中,她用了一会儿才发现床上不止她一人。
Nephrite背对着她躺在一边,只脱掉了靴子和上衣。他的头枕在胳臂上,头发有些散乱。他的呼吸缓慢而且规律,娜鲁想他真的睡着了。她希望他一直那样。现在的情况令她有点为难。她能想到如果她妈妈知道了会有什么表情。[我想知道为什么他让我睡在他床上?而且他也在这儿。]
娜鲁不能再躺回去。当所有的事情都说了,都做了,尽管经历过了一切,她和一个对她妈妈来说几乎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床上做了什么呢?昨天晚上,当她明白他们有话要“严刑逼供”那生物是什么意思时,她真的害怕了。对她,他总是温和而且有吸引力,保护她。而且她绝对肯定自己爱他。
娜鲁轻轻叹口气,但这足以使Nephrite醒来。他翻过身面对着她。
“抱歉是这样。”他道歉说,“这里虽然有很多空间,但绝大多数都是空着的。据我所知,可怜的Jadeite一直在睡地板。而且我确实和你一样需要休息。”
“别告诉我妈妈就行。”娜鲁说,“她会为我担心的。”她又加上,“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我能穿的?”
“我也许能找到什么。”Nephrite支起身,说,“见鬼。”轻抚着肩膀。
“它还疼吗?”娜鲁问。
“实际上,那可能只是我的想象。我知道那些是我的致命伤,我潜意识里老觉得它们一直没有痊愈……”
她握住他的手,觉得它有一点热。她记得他一直这样,体温总是有点高。只有一次他变冷,在她怀中失去重量……
Nephrite用空闲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似乎那是他唯一能表达的。
她靠了过来,用自己的嘴唇来压住他的。她故意使自己的动作很短暂,只是触了一下。(译:不知道事不是因为我没看过言情小说的关系,我非常腻味翻译这类描写,话总理不顺……),但是他的手转过来搂拄她的脖子,比她想的持续了更多时间。娜鲁知道自己在脸红,但是直到他放开手,她没办法离开。
“我想我们最好别再那样。”当Nephrite最终决定起身换口气时说。
“为什么不?”她的脸更红。[我相信他喜欢那样。我知道我也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对我刚才想做的来说你还太小。”他下床站起来。“我去找找有什么你能穿的。可能对你来说还是太大。”他走出房间,仍然将上衣跟靴子留在那。
娜鲁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想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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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他们五人坐在桌子旁。娜鲁见到了Jadeite,他最后一个到的,衣冠不整,一直手里拿着一个半满的日本米酒的瓶子。
“她在这儿干吗?”不出所料,Zoisite提出异议。
“她跟这个有关。”Nephrite坚定的说,“她是我们最好的饵。出于一些原因,妖魔和那些东西对她都很有兴趣。”在桌子下,他握了握她的手,好像在告诉她那不是他真正的意思。
所有人都看着Kunzite,白头发的将军盯了娜鲁一刻。
“她已经证明她可以保守Nephrite的秘密。那好,她可以待在这儿。”
“她在这儿会有很多帮助。”Jadeite说,从他拿的瓶子里喝一口,坐到椅子上。
“比你有用,Jadeite。”Kunzite说,“我们到这里只是为了带给你最新的消息。我希望你现在安静地听着。”
“谁会那么好心,死了还把上帝指给你看?”Jadeite嘲笑。
Kunzite的眼睛开始发光,有风穿过他的头发。“别挑战我的耐心。”他警告说,“我不想浪费力量在我们中间打架,而且我仍然是我们当中最强的。恐怕你需要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娜鲁坐在他和Nephrite之间,感到空气中的压力,就像要打闪一样。
Jadeite回视他,但没有升起任何力量。“下次吧。”他说,沉默下来。
娜鲁听着Nephrite想他们讲述昨晚的事。[我在这干吗?]她想知道,穿着从Zoisite那借来的衣服--Nephrite说过,对她还是太大,她知道自己看起来就跟她感觉的一样不适当。[我爱Nephrite。我真的爱他。但是有时候他的行动让我觉得很奇怪,其他人比他糟十倍。他们吓到我了,特别是Zoisite,还有Jadeite。他永远不能把他跟他们还有他跟黑暗帝国的事彻底分开。我能跟那一起生活吗,让它成为我后半辈子的一部分?或者我应该回去找海野,为我最近忽视他而道歉?]她向上看着Nephrite的侧影。[为没有告诉他这“一见钟情”的事情而道歉?]
月野兔在敲门,门摇晃着在她手边打开了。“娜鲁?”她不确定地问,“伯母?”
玄关看上去很糟糕,女孩挪到走廊里,看到墙上的画皱皱巴巴,好像他曾经被放在高温的地方。地上有很多碎片,介于木炭和灰烬之间。
“阿兔?”
[看上去她昨晚睡得不好。]她看到大阪太太从卧室的走出来。“出了什么事?娜鲁还好吗?”
“我不知道,她跟他走了,我还没再看到她。”
“‘他’是谁?”
“我希望我知道。”大阪太太说,“娜鲁叫他Nephrite,他可能是三条院正人的孪生兄弟。他……”
又一次,阿兔想。“他绑架了娜鲁?出了什么事?”
“事实上。我……我想他救了我们的命。”
[听上去不像我知道的Nephrite--但是,那次我们在公园的谈话也不是很像他。Zoisite跟亚美开玩笑,Jadeite惟命是从地接受分派的关于丽的任务……他们看上去都不是在伪装什么。甚至可能是他们在往好的方面变化。“看,我想您还很震惊,我们进去吧。我去泡些茶。”
大阪太太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尽可能地保持冷静地向阿兔讲述昨天晚上的事。她喝了一点热饮料后看上去好一点了。阿兔刚要继续话题,听到她朋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妈妈?你在吗?”
“娜鲁?”她的手震动了一下,撒出一些茶,“是你吗?”
“当然。是我。”阿兔看着她的朋友走进来。娜鲁穿着黑暗帝国的四天王才有的灰色的制服的裤子,裤腿卷起很多,一件奶油色的衬衫也显得很不合适。她的睡衣搭在胳臂上。“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真的很抱歉,我没打算吓到你。但是我需要知道接下去会怎样。我现在想跟阿兔单独谈谈。”
[她变了。]阿兔想。她朋友几乎是面无表情的。她昨天晚上在……哪儿?黑暗帝国?[Nephrite想让她变成他们中的一个?]
“尽管去吧。”大阪太太说,“我知道你不在乎我同意不同意。”
阿兔跟着她进到房间里。娜鲁把睡衣放在床上,关上门:“坐吧,我不希望你跌倒。”
阿兔坐在她平时坐的位置上,“你打算告诉我你为什么穿着Zoisite的长裤?”
娜鲁靠在窗户旁,忽略阿兔的问题。“我想,首先,我应该先提醒你Nephrite已经告诉我你是水手月亮。”她突然笑了,像是回到了阿兔认识的娜鲁,虽然只有一会儿,“我觉得我确实有些笨,自己经竟然没看出来,你留着的团子头。”
“别那样说我的头发,”阿兔抗议说。
“而且我有消息告诉你。Nephrite昨晚抓到一个怪物。他们管自己叫Empyrean,他们想要占领这颗行星。”
阿兔翻翻眼睛:“又来了,这颗星球到底哪里好,不管来自哪里的东西都想占领它。”
“尽管那不是我想谈的。”娜鲁滑落到地上,坐在阿兔对面。她穿着那件超大、借来的衣服,显得非常失落。“我现在有点需要一个朋友。”
“怎么了,娜鲁?”阿兔问。
“是Nephrite,阿兔。我知道我爱他。但是他吓到我了。他……他跟其他人昨晚拷问那个东西。大多数时间,他是我知道的那个出色的人,但是突然又变成另一个人--属于黑暗帝国的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娜鲁,我……”阿兔叹息,“我记得阿卫被黑暗帝国抓走时的感受--Nephrite告诉你了吗?当他为Beryl工作时,他几乎就是那样。他不是他自己了,他残酷而且可怕。我提醒自己那不是他的错。黑暗帝国对人做了些东西。而且Nephrite在黑暗帝国生活了将近一千年。娜鲁,我想那个你知道的,关心你的是真正的Nephrite。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完全从黑暗帝国解脱出来了。你应该去选择是否该容忍那样的他。”
“我不知道,阿兔。有时候看上去似乎是我变了,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她说。“我跟妈妈昨晚吵架,而且跟一个没向她介绍过的男人在夜里跑出去。我不怕跟她解释任何事。因为那些都是由于别人的秘密而变得令人费解的。我改变不了任何事。我……我真的担心我在变成一个坏人。”
“有时候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确实困难。”阿兔说,“我不得已变成跳窗户的专家,不能把其他人惊醒……现在看看你做了什么,娜鲁!你变得真可怕,能让我这么严肃。”
“抱歉,阿兔。”娜鲁微笑,但是看上去是个无力的笑容。
“他昨晚带你去哪了?黑暗帝国?”
红发女孩摇头,“我想他们不住在那里了。不,那是一个很大的被森林围绕的别墅,在城市上的山丘上。如果没有那么多树景色一定会很不错。他给我这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水晶--“如果我想回去就用这个。我向那个地方不太好找。”
“他们住在一起?四个全部?”阿兔有些惊讶,她看到过Nephrite和Zoisite相处的是多么不好。
“我想Jadeite不总是在那。Kunzite和Nephrite看上去有些担心。”
“娜鲁,帮个忙好吗?在他们附近时小心一点。好吗?”
“当然,我会的。”但是红发女孩看上去仍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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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准备好了。」小队的头目报告
「你知道你们的任务?」
「我们找到叫Jadeite的。他非常像一个水晶编制者而且不那么难对付。」
「好极了,现在,去吧。」
「为了永恒之光的荣誉!」它带着它的队伍消失了。
「我希望他们成功,」“我的大人”思考着,Ancient需要一次成功去加强信心。「不是第一次,那生物觉得他们的领导者变得越来越老甚至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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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经常咳嗽。当他抬起手,看到溅到手上的血。要不是因为全身裹着大衣,,他都无法穿过普通的人类的街道。[但是,现在它就要结束了……]这时他瞥到一头熟悉的卷发,尽管离得很远,他也认出来了。[蠢材!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你处在怎样的危险中吗?]
他感觉到Empyrean在附近,残留的毒性甚至快要致他死地了。[我要被迫向他们摊牌了,这之前的等待真得很长。]
黑暗包围了他的身体,从中间向外扩散。当它消散时,屋顶空无一人,除了一些迷惑的鸽子。
第七章B
“嗨,Jay,来点什么?”
“一瓶酒。”他在一个座位坐下。[可怜的人类。]从他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酒保最多给他两瓶,到时候他不得不去其它酒馆继续。他觉得,也正是在一定程度上由于这个原因,自己不曾真的想去买醉,只是感到沮丧、酒后伤感,最后宿醉。 [可怜,可怜的人类!我想回去,即使那些妖魔不是什么好同伴。但是我要是走了,Kunzite会杀了我,见鬼!至少我为Beryl服务的时候过得很平静!现在……]现在,他承受着不断闪现出的关于Alexandrite的记忆和巨大的罪恶感。[Alexandrite……不!我不想记起来!]
像平时一样,喝酒没什么用,他脑海中仍然浮现出他兄弟的影子。总是这样的,先是他的样子,然后是声音,两者结合起来。妖魔将他压送到一个房间,看到他兄弟的尸体在一边,他感到巨大的痛苦。他跪在他旁边,伸出手去……然后,似乎有某人切断了他的记忆。那比其它事都糟糕。
他压回眼泪,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眼泪!我不会像他们那么软弱--Nephrite和他的人类女孩,Kunzite没教训我或者让Zoisite继续跟Nephrite作对,而且Zoisite自己也不打算做更多的报复!我们正在变成一些软弱、易伤感的……人类!]
他机械地喝酒,直到酒保拒绝给他更多的酒。他仍然像块冰冷的石头,清醒、愤怒。于是Jadeite打算走进夜晚去找下一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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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娜鲁,那不是Jadeite吗?”
“看来是他。我不知道他在这干什么。”
“我看不是好事。”阿兔说,显出顽固的样子看了娜鲁一眼,“我们跟着他看看。”
“我不觉得那是个好主意。”娜鲁说,“我是说,这跟我们没关系。”
“娜鲁,我是水手战士,记得吗?如果涉及到了黑暗帝国,像Jadeite,那是我的事。”
娜鲁被自己说服了,她跟阿兔跟着Jadeite,没注意到这样做的不止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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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
「好极了,堵住小巷。」
那暗色头发的人,这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家伙,咒骂了一声。[我原来希望他们是独自的。现在我想立刻把他们带来一起。]奇迹一样,当他开始这跟踪,他的咳嗽已经停了。
Jadeite进到小巷里,远处跟着……两个年轻女孩?这使得他再也不能等待了,他必须现在行动。他确定右手被他平时戴着的手套挡着,然后站到Jadeite正前面开口。
“一个不错的晚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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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阿兔小声问她的朋友。“我不知道。”
挡住Jadeite的那个人个子高但是很瘦。娜鲁想,他穿着大衣,戴着帽子几乎挡住了他的脸,很难看清楚他。但是娜鲁觉得他太不健康。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尽管在昏暗的灯光下很难说出到底怎么回事。
“别挡我的路。”Jadeite想推开他走过去。但是那陌生人抓住他的胳臂不放,那无疑非常有力。因为他拦住了Jadeite。
“我不会让你去那里的。”那陌生人说,“Empyrean正等着你。”
“Emp--你是谁?”Beryl的前将军严厉地问。
陌生人越过他的肩膀向后看,“没时间了,它们在叫援兵。我们必须离开。”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已经完全放弃你的直觉了?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事实。我没时间和力气跟你打,Jadeite,拜托。”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Jadeite试图推开他。但是,他仍然比他有力,将他推回他的来路。
这时候,Empyrean的司令官决定攻击。8个发光的实体包围了他们俩。
“我不能瞬间移动。”Jadeite说。
暗色头发的人叹气:“我试着警告过你了,现在只有解决他们,我们才能离开。”
“你看附近有别人吗?”阿兔着急地问她朋友。
娜鲁从那二人身上收回目光,扫了附近一眼,“没人。”
“好,”阿兔说,“月棱镜威力--变身!”
娜鲁张着嘴,直到她听到那陌生人的声音,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场战斗中。
“我猜这个晚上是死去的好时候。”他摘掉帽子,和外衣一起扔到一边。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束腰上衣,黑色的裤子,有点类似黑暗帝国的制服。透过衣服能看到他肋骨的痕迹,他的皮肤是不健康的灰色。他几乎垂及腰间的暗色头发缺乏光泽,混杂着一些灰色的头发。只有他的眼睛看上去是活着的--事实上,兴奋地明亮。“它注定要发生的,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快死了。]娜鲁想[似乎他已经没几天了。为什么他戴着那只手套?]
“住手!我是水手月亮,正义的代表。我要替月行道,消灭你们!”但是,水手月亮选错了发表讲话的时机。
一阵能量风将娜鲁从她朋友身边撞开。她看到Empyrean攥着水手月亮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水手月亮试着反击,但是她的条件明显不利,她要输了。
“Nephrite!”娜鲁第二次呼唤,“帮助我,Nephrite!我需要你!”
Nephrite出现在红白色的烟雾的漩涡中(译:哎~Nephrite简直就是一召唤兽……)“出了什么--Onxy!”他盯着那陌生人,好像看见了鬼。
“一如既往,你很敏锐,Nephrite。很遗憾我们不能有个正式的会面。”Onxy微笑。很奇怪,他的牙隐约闪烁着黑色。但是Nephrite已经转过去对付抓住水手月亮的生物。水晶发出的蓝光,将那生物和女孩分开,然后像气泡一样消失了!水手月亮倒下来,娜鲁在她撞到地面前扶住她。她朋友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Jadeite掏出他的水晶,试着对付其它Empyrean。但他看来有些麻烦,光在他手中形成,但似乎不愿意像Nephrite的那样出去攻击。
黑色的火从Onxy手中射出,杀死它碰到的每一个Empyrean。但是无论他们打倒了多少,似乎总有更多的Empyrean加入攻击。[如果它们没有变成气泡消失,现在也许堆得跟我一样高。]娜鲁颤抖着想。
“这个私人聚会,我们能参加吗?”Zoisite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Nephrite向上一看,“你们两个哪去了?”
“当心!”Onxy叫到。娜鲁和Nephrite注意到,但是来不及了。如果Onxy没有冲过来挡住一击,Nephrite恐怕已经死了。
Onxy倒在Nephrite旁边时,一道白光彻底毁灭了那个Empyrean。Kunzite加入了战斗,他和Zoisite一起收拾掉了剩余的Empyrean。Nephrite跪在Onxy旁边。娜鲁轻轻让水手月亮躺在地上,然后也靠上去。非常羞愧的Jadeite,跟Kunzite和Zoisite一起围在Onxy身边。
“用不着浪费时间来给我什么帮助。”他们开口之前,Onxy说,“即使没有Empyrean,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抱歉,我并没有想把你们也卷进来。”他又开始咳血。
“你带回来我们的命。”Nephrite说,“那就够了。”
“我们能帮你什么吗?”娜鲁犹豫地问。
“我要死了,女孩。自从我在与Empyrean的战争中失去了右手,回到银色千年王国,每次我使用我的力量都在慢慢中毒。该死的假肢,它在杀死我,但是没有它,我就会跟普通的人类差不多。如果不是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这其实没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Zoisite问。
“最后一个水晶编制者。那个女孩--”他用戴手套的手指了指水手月亮,“她戴着我们的得意之作。”
“你们的人制造了银水晶?”娜鲁不知道是谁发问的,这是大家共同的疑问。
“是的,有人必须这么做。你们想,我们知道Empyrean将来会回来,我们必须设下最后一道防线,尽管它们的出现方式是我们没料到的。那次战争之后,我们的人中只有四个活下来。三个人以他们的生命为月亮王国的统治者制造了银水晶。我几乎是残废,无用的人。我花了一年的时间重新平衡我的力量,才能做些有用的事。第二年,我创造了你们。”
“你在说什么?”Kunzite怀疑地问。
“战争结束后的几年,地球王国的国王来寻求我的帮助。他认为在几千公里以外的月亮上的银水晶无法保护他的人民。他想要第一道防线。只有我一人造另一个水晶是不可能的,况且我残废了,又已经开始感到毒药的初期影响。我唯一的选择是将一小组人类转变成新的水晶编制者。我成功了,但也仅此而已,你们中的两人几乎因为副作用死去。所以我拒绝再尝试一次。国王很不高兴,后来他将我驱逐出境。我在火星上渡过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待在地球王国的首都。我没能完成你们训练,也许我永远都无法完成。在战争之前,我只是个普通的战士,不是教师或者编制制造者,我并不擅长这些。我在火星时遇到一个人类女子,我们……相处得很好。我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尽管当时我并没意识到。我给我们的女儿起名叫Beryl,按照我们的人传统,我试着唤醒她的力量--就像我们的人从远古起就对我们的孩子那样。不幸的是,Beryl对水晶的力量非常敏感。她的第一次尝试几乎杀死她,并且使她的身体扭曲变形,变成了任何她想变成的形态。甚至她永远不可能有你们的力量的十分之一。有一天,她偶然打开了一个入口,她称那里为黑暗帝国。它扭曲了她。她对于你们的怨恨,对于她从未属于过的普通人类的怨恨,转变成了一种可怕的欲望和奴役。“Onxy闭上眼睛,“等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晚了。我很抱歉。我不知道她变得那么邪恶,直到Alexandrite的水晶在我手中崩溃……”他又开始咳嗽,这次,过了好几分钟才缓和下来。“我没多少时间了,有些事我必须作。扶我起来。”
Kunzite和Zoisite支撑着垂死的水晶编制者坐起来。暗色头发的人脱下右手的手套,它下面是黑色的有黯淡光泽的金属。在应该是关节所在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石头。(译:换句话说就是个义肢了,能装点东西什么的。)
“这是我的水晶,”Onxy说,“我想你们答应我,我死后,你们会毁掉它。毒物已经侵蚀了我的身体和我的水晶。我不想作为什么值得同情的生物被带回来……向我许诺,你们大家。”
黑暗帝国的四将军做了许诺。娜鲁发现自己也跟着他们一起说了,她已经被卷进这件事相当深了。
“女孩,”Onxy说,“你爱Nephrite,是不是?”他直视娜鲁,她点点头。“你爱他到愿意放弃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还有过普通生活的权利?”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问我这些事?”
“他们应该是五个人,不是四个。在我死前,我必须找人取代Alexandrite。看现在的情况,你是最适宜的人选。不足五名成员,Kunzite的编制就不会平衡,他们全都有可能死去。但是,我不会逼你。”
“不要这样。”Nephrite在她耳边说,“它可能会杀死你。我不想失去你,娜鲁。”
娜鲁转过去,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深处,作了决定。
“做吧。”她说,“我厌烦只是成为那些妖怪的饲料,或者把想救我的人卷入危险之中。”
“握住我的手。”Onxy说。
娜鲁感到他的右手发热似乎在发烧,相对的另一只手碰触到的是冰冷的金属。Onxy的眼睛开始发光,娜鲁感到Nephrite的胳臂从后面抱着她。[不管发生什么事,至少我们是在一起的。]她想着,笑了。
熔化了的铅冲刷着她的手臂,使她甚至无法喘气大叫,她因痛苦而开始啜泣。热量和疼痛持续着。它们自动在她脑海中形成一点。她觉得自己被拉向四个方向,Beryl的将军的意识包围着她的。她感到黑暗在不断地纠缠她,威胁她,她知道她不再一样了。
--你还好吗?娜鲁?
女孩摇头:“我想我一定晕过去了。”但是她发现她仍然跪在小巷的地上,握着Onxy的手,Nephrite扶着她。暗色头发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娜鲁以为他死了,直到他又开口。
“Almandite,很遗憾,没有时间了……希望你们大家好运。”
他松开了娜鲁的手,当他呼吸停止时,一块小石头像泪滴一样从他的金属手中滑落下来,娜鲁向前倾身捡起它。这是一个经历巨变的晚上。
“Almandite?”她说出内心的疑惑。
“他指你。”Kunzite回答,似乎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们看着Onxy的身体分解变成火光和尘土。他的骨架比肌肉多提停了一会--很奇怪,它的骨头也是黑色的--但它们也分解了,随风而去。只有他的金属手留下。Kunzite捡起它。
后来传来脚步声时,他们仍然跪在那里。
“水手月亮!”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同时几个人看到了昏倒的女孩。
“我们错过了什么吗?”木星问,看着他们跪在柏油路面上。
“没什么重要的。”娜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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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向那完全没有获胜希望的战斗里派援兵?」Ancient勃然大怒。
「没有理由整个编制都出现了!」“我的大人” 狂呼抗议,为了自己的性命。
「不管怎么说,这次战斗达到了目的,我们知道了他们其他成员的实力。」
「你这蠢货!你知道那些生物干了什么?我们损失了一半的战斗力,我们甚至没伤到他们一个人!」[而且,]Ancient沉思[我以前从来没见到过如此强大的编制……我希望我们的一部分经历这场战斗还能生存下去,我从未寄厚望于我的参谋去了解我们敌人的能力的最大限度。]
[我们只剩下一个机会,我必须去请教永恒之光,希望它看到答案。]
Ancient从这空间和时间消失,留下不再辩解的下级。
(作者:E.Liddell;翻译:Perious;校译:Scorpioeric、素盏、Jade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