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之战(The Wars of Light and Shadow)

第三章

“说真的,阿兔,为什么你想到这里来?”
“那鲁……我……”
“你又几乎把钱都花光了,现在你连电影都看不起了吧?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注意一下。” [这个时候公园确实不错,]娜鲁心想,[但是这里的什么东西让我觉得有些……]
“给我个面包,娜--”
“月野兔。”
她发誓她以前从来没听过这男人的声音,但是它似乎使她无法站起来。阿兔已经转过去看着他……然后呆坐在凳子上,张着嘴。娜鲁绕过她向前看。
[好大块头!看他的头发……我不明白既然阿兔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还那么死心塌地跟着地场卫。]娜鲁抬起头……向上……向上看,[他好高!]看着那陌生人吃惊的蓝眼睛,娜鲁发现他在盯着自己。他的嘴唇在无声地蠕动,似乎是在叫她的名字。
“我们……认识吗?”娜鲁迟疑地问。
他脸上无法描述的表情消失了,她看到他眼中闪烁的光芒也褪去了,他的眼睛又变得冰冷。“不,我们没见过。”但他又加上,“你是大阪娜鲁,对吧?月野兔告诉过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我是三条院正人。”他伸出手,娜鲁握住它。她的脸有一点红,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接着她呆住了,张着嘴跟阿兔一样--她觉得。
“我知道你了!你是那个去年失踪的百万富翁!”
他点点头:“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是我现在没时间告诉你。”他从她手中抽回手。不过,他凝视着附近的一棵树片刻,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对她说:“我希望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娜鲁觉得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为什么困扰我的那片小树林会使他战粟?]她想知道,目送着那英俊的男人跟她的朋友离开。[为什么我觉得我认识他?这真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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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Nephrite。”刚走到娜鲁听不见的地方阿兔就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样比较好。”
Nephrite皱起眉头:“你的翅膀似乎长硬了。我以为我永远看不到这天。”
“你应该已经死了。”阿兔说。
“我想我是。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当他犹豫的时候阿兔提醒他,“你是说不止你?让我猜,你,Jadeite、Zoisite、Kunzite,还有Beryl?”
“不,据我们所知不包括Beryl,她真的死了,谢天谢地。”
阿兔惊讶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她对我们做了什么。尽管我们刚刚注意到。但是其他人……你说得没错,我们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醒来,一个礼拜以前,但是分散在各处,弱得像只小猫。我们不知道Kunzite死后发生了什么,除了你和安迪米奥王子还有水手战士毁灭了Beryl。”
“那并不容易,Beryl也几乎杀死我们。我们都不记得发生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娜鲁不记得我。”
“想想你的死使她多么沮丧。你仍然爱她?”
黑暗帝国的前将军叹息说:“我不知道,但我们之间确实有什么。不说别的,我还欠她一份巧克力冰糕。”
“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们需要知道我们走后,真实世界发生了什么,不是那些世俗的消息--你们水手战士遇到的特殊情况。”
现在轮到阿兔叹气:“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我想应该从艾伦,还有安,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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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在这见到你。”地场卫转过来面对着他,手中出现了一朵玫瑰。Kunzite保持他的手在腰以下,尽可能显得没有威胁性。事实上他穿着从Nephrite那里借来的衣服使他像个人类,对此有些帮助。“我不是敌人,这次不是。我只想和你谈谈。”
地场卫怀疑地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必。我现在没有力量与你战斗。攻过来吧,如果你想做的就是那些。但是,记住,我并不是单独的。”他扬起下巴,看着地场卫的眼睛,希望自己猜对了。
地场卫将玫瑰放在阳台的扶手上,“好吧,你想谈什么,说吧。”
在他解释他们现在的困局时,Kunzite觉得关于王子的什么事在困扰着他,他想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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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的一人必须擦地板。如果轮到你来做的时候却让我做,我会被罚的!”
Jadeite苦笑。[很多东西改变了,更多的是老样子。]很明显,火野灵已经找到别的可怜的家伙。
“欢迎来到樱花山上的神圣寺庙,我能帮你什么吗?”的确相同。
“我是来找你孙女的。”
“阿灵?你真不走运,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蜗牛都能做得比你快!”
“对不起,阿灵。”
[听上去是个真正的傻瓜。]Jadeite想。他对老人说:“不会用多少时间,我只跟她说几分钟。”
“那……好吧,到后面去吧。”老人说,“我能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吗?我们好像见过一两次。”
[幸好这个老家伙已经半瞎了,我真不知道Nephrite着迷于这些人类的什么。]
他知道路,他在这里短暂的时间内做过“地板清洁员”,他绕到后面,穿过门。看到火野灵旁边站着一个长刘海几乎挡住眼睛,而且绝对需要刮脸的人。Jadeite停在他们后面。
“火野灵小姐?”
“等一下……是你!!”
“我想--”
她给了他一个耳光。Jadeite忍住脾气。他知道,如果失败了的话,Nephrite和Kunzite会拿他怎么样。
“我想我应该这么做。如果我道歉会有什么帮助吗?”
“我不觉得。”
Jadeite叹了口气。[果然没错,这里就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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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isite舒服地坐在椅子里叫出她的名字。“水野亚美。”
“Zoisite!”她注视着他,“你的声音怎么了?”
“这是我真正的声音。”Zoisite说,“我在很早以前受过伤,它一直没有彻底恢复。所以我们之前见面时我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女人。”
“但是我们以为你是……”亚美有些脸红。
“我……好象有点疯狂。有一阵子我觉得我们都开始失去与现实社会的联系。想象一下,我们和Queen Beryl一同掉入了口袋大小的陷阱长达1000年。”Zoisite露出牙地笑了笑,将衬衫弄平贴着胸部,“你必须承认,我从来没有那种身材。”
亚美开始笑,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以前给我的印象……真让我不敢相信我们会有这样的谈话。”
Zoisite吃吃地笑着说:“我知道。你相不相信我现在对Nephrite大多数时间都很有礼貌?”
亚美清醒过来:“你为什么来找我?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Jadeite告诉我的。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请。”他尽可能地向她讲述最近发生的事。
“你带着那水晶了吗?如果我扫描它,也许能发现什么。”
Zoisite把链子取下来,将它递过去:“自用。”他向前倾,越过亚美的肩膀看着她熟练地操作她的微型电脑。
“我从没见过这种材料。”亚美说,“它是一种复杂的晶状结构,我说不出这种组成是什么……很像上次我扫描的银水晶的结构。它有很多能量,但是什么也不能做,除非它跟你有某种联系。我想知道……”她的手指在键盘上移动,调出一份类似数据的文件。
“那是什么?”Zoisite问。
“我做的关于银水晶的扫描。我说过它们很相似!看到了吗?”
“结构相似。”Zoisite观察着,“但并不相同。介意我试着做什么吗?”
“比如?”
“这里有种东西你可以扫描……哦,我形容不出。它类似某种残留的魔法……把那个给我。”他从亚美手里拿过电脑。“这里,我的标记,还有另一个人的,非常模糊。如果它能在我的下面保留这么长时间(?),那它一定是这水晶的创造者的。如果其他人的也是这样,我们就能找出我们想要找的人。但是很遗憾,”他把电脑还给它的所有者,“那是很难解释的东西,我们却没多少时间。”
亚美摇摇头,说:“我妈妈随时都会回来。但这是个有趣的问题,我会考虑它的,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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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东西前不久才突然出现。”月野兔说。
“东西?”Nephrite问。
“我们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它们从哪里来。水星说它们是某种能量云,但我看起来像是人。事实上,它们的方法跟你们以前用的一样……它们从动物,植物还有人类身上掠夺能量,只是它们掠夺时候会拿走所有的。”
“你的意思说它们杀了他们的受害者?”
“是的,你……?”
“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毫无疑问,它们并不是来自黑暗帝国的。”
“但我希望它们是,这可能听上去很奇怪。迄今为止,我们只杀死了它们中的三个。其它的逃走了。水手水星、水手火星还有夜礼服假面根本不能对抗它们,而且它们已经大大超出我和水手木星、金星能掌握的范围。如果你发现了什么……”
“当然,我会告诉你们。一事归一事,小心点。”Nephrite闭上眼睛,瞬间移动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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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惊讶她们没有试图攻击我们。”Zoisite向后靠在他的椅子上。
“我们不能肯定她们不会。”Jadeite说的时候有些畏缩。他回来时脸上带着一些瘀伤,而且拒绝跟任何人解释。
“我怀疑她们已经陷入编造完美谎话的麻烦中,当我们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门口。”Nephrite转过椅子,面对着窗外的森林,远处的城市。
“如果她们与我们的复活有关,她们应该知道我们会来。”
“你太多疑了,Zoisite。”Kunzite对他的爱人说,“我看不出她们有任何让我们活过来的理由,即使是不可信的理由--她们需要我们的力量。我不认为她们当中有任何一人会蠢到以为我们可以信任,或者控制。不,如果真的是她们,她们可以只让Nephrite独自回来,或者把我们全都忽略,只让倩尼迪女王复活。”
“那么还有谁?”Jadeite不安地强辩,“如果Beryl她还活着,肯定早就联系我们了,所以那不是黑暗帝国的人。除了那里,只有那些水手战士知道我们。”
“从银色千年王国来的人。”Nephrite说,“或者是听水手战士提到过我们,来自未来的人。”
“恐怕Zoisite把他的水晶给水星看是对的,我们以后也许会需要她的帮助。”Kunzite说。
会议在那之后结束了,Kunzite和Zoisite一起回到里面,Jadeite翻过阳台,下去进到森林里。Nephrite仍然独自留在阳台上,透过树枝的间隙看着城市的灯光。[娜鲁……现在你在哪?]

************

他在黑暗的房间里醒来,喘着气,觉得他头上方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其实那什么也没有。他感觉到Zoisite靠着他左胳臂,那重量使他感到安心,[是场恶梦,只是噩梦。]
“你还好吗?”
“抱歉把你吵醒了,亲爱的。(译:翻译成中文之后读起来感觉完全不同……)只是做了个噩梦……嗯……能帮我做件事吗?”
“任何事。你知道的,Kunzite。”
他翻到Zoisite身边,用他空闲的手楼住他。“那个梦,”他在Zoisite耳边轻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跟Nephrite早上提到的一段记忆有关,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Zoisite,我们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希望当我对那个梦,那段记忆集中精力的时候,你能对我催眠,我将重新经历那一段时间。”
“我向来不擅长那个……”
Kunzite将他的爱人前额上的一缕卷发抚平,“试试看。”
“好吧。看着我--”
跟平常一样,Zoisite低估了他自己(?)。Kunzite感到房间在后退……
[好痛!]还有黑暗。他感到他的手腕被铐在他头顶之上的什么地方,而且,尽管他能碰到地面却无法站起来。他的左脚踝很不对劲--可能是骨折了,至少是挫伤--另一只脚似乎被灼伤。血,尘土,已经干了的汗纠缠着他前额上的头发。最糟的是,他知道受了重伤的Zoisite也被铐在附近。他没法为他做什么。只能在被挂(?)在这里,无法动弹,听着其他人的呼吸声。
--我能使一些治疗的力量穿过我们身边的墙壁,我的大人。我只希望他在我旁边。
Kunzite与他用类似心灵感应的方法交流着。他隐约记得当时那种感觉, 就像他刚刚在地窖里醒来时那样,似乎已经耗尽了力量。--他能活下来吗?
“他流了很多血,要是他不能马上得到些水……那些混蛋!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要把我们活着困在这里,难道它们要虐待或者使我们脱水死去?!”随后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Kunzite感觉到Jadeite正试着安慰他年轻的兄弟。抽泣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最后停了下来,似乎Alexandrite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我的爱人……但是Zoisite仍然没有意识。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天。被困在黑暗中,Kunzite无法得知时间。门被打开了,一些光射进囚禁他们的监狱。几个畸形的生物走进来,它们先放下了离门最近的Alexandrite,然后绕到Kunzite另一边。白色头发的人转过头,试图看着。但是他只能看到它们在Nephrite旁边的背影他不知道它们在放下谁,直到他看到它们拖着一具无意识的身体从他面前经过。(译:唉~我觉得Zoisite真惨,被拖的……)
“Zoisite!”Kunzite的声音非常沙哑。他知道如果普通人类在这种情况下度过这么长时间一定早就死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动物正拖着他的爱人从他面前走过。Kunzite试着靠着墙站起来,聚集他身上仅存的力量击倒那些妖魔。如果这里只有一两个妖魔,这似乎行的通。特别是当Alexandrite注意到Kunzite在做什么,他从它们那里挣脱出左臂。但是这里有足足十几个妖魔。
它们再次抓住Alexandrite,将他和Kunzite狠狠毒打一顿。
[他就是那个神秘的Alexandrite。]当它们拉着那年轻人在门口停住时,现在样子的Kunzite想。他有暗棕色的头发,灰棕色的眼睛,身材比他们中所有人都要矮而且苗条,除了Zoisite。[他被训练去战斗,但他并不是天生的战士。]
--别担心,我的大人。Alexandrite的念头传过来,--它们不会拷问没有意识的人。我会照顾他。
门又被锁上了,三个人仍被留在这。
--你做了所有你能做的,我的大人。不用自责。
--不,我不得不。我是领导者,你们是我应负责的。甚至包括你,Nephrite。
--别担心,我犯的错误比你的还要多。哎呦--
--怎么了?
--我试着笑一下。
Kunzite记得他刚才借着门口射进来光看到了Nephrite脸上的瘀伤。
--我们会出去的。我不知道怎样才行,但是我们会的。
--你绝不会放弃的,是吧?我想那是Onxy选择你作为我们领导者的原因。
--不一定。我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放弃。不是被Beryl那种母狗拷打的时候(译:似乎语句不通)。
过了一些时候,那些妖魔又回来了。它们冲它们的囚犯践着脏水--他们几乎为此感到感激,只要他们的嘴能感觉到一点湿气,并不在乎那水是从哪里来的--它们放下Jadeite,推搡着他离开。
--我想下一个是我,它们似乎以我们的年龄为顺序。Nephrite注意到。
当它们第三次回来时,并不是只有它们。
“把他们都带来。”中间一个高一些的身影命令到。Kunzite几乎不相信他的眼睛。虽然那声音不对,但他相信他的眼睛并没骗他。
--当心。Nephrite告诉他,--有些不对劲。
--不,他会放我们出去,我相信。Zoisite!
Zoisite嘴角有一丝狡猾的笑意。“Kunzite,真高兴再见到你。”
Kunzite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后退。他接触到他爱人的意识,发觉他已经被一种说不出的东西污染了。
Zoisite 咯咯地笑了。Kunzite战栗。
“你的心肠总是很软,‘亲爱的’,你很快会学到更多。”
Nephrite和Kunzite被拽着经过一条走廊到一间巨大的房间。Jadeite躺在房间另一端的地上,赤裸的而且没有意识,他身上有一些泥泞的液体。在他旁边,Alexandrite的身体已经被扔在一堆看似废弃物的东西上。如果Kunzite的鼻子没骗他,他们最年轻的伙伴不仅死了,而且身体已经开始腐烂。
在Zoisite的命令下,先是Nephrite,然后是Kunzite,被推倒在房间中间的地上。黑暗的光开始包围他们,Kunzite试图将包围他们的能量推开,但是它们太强大了。黑暗越来越厚……
他闭上眼睛摇摇头,意识到他正躺在Zoisite的怀里,在他们的床上,在Nephrite的别墅里。

************

在遥远的某处,在一处从来没有阴影胆敢存在的光亮的区域里,有一个模糊不清的男人的影子站在那里,他身边有一团没有形状的能量云。
「怎样了?」这问题不是以人类的语言提出的,但是仍然在交流着。
「我们找不到他,我的大人。这有些阻碍。」
如果它具有人的形象,应该是在皱眉头。「怎样的阻碍?」
「不一致的标记,他们五人,都在这星球上一块很小的地区内。如果我不明事理,我几乎会以为这里只有一个人。」
「不可能。Ancient已经像我们保证过其他人都被杀了。这里一定有什么诡计。」
「恐怕是这样,我的大人。」毕竟,不一致的意见会付出命的代价。
「回你的同伴那,解决这件事。」
人形的影像思索着,这一定是个诡计。或者,那老的水晶编制者最近授权给了其他人--更没经验而且容易对付。
那么,为什么,在这从来没有黑暗的地方,他看到他和太阳中间有一片阴影?

(译:作者对水晶编制者的解释原话是这样:一个水晶编制者是持有某种魔法类能源的任何人。)

第四章

Nephrite将整个上午都花在工作室里,又作了一次占卜。现在他能观察他自己和他的伙伴在不同年龄时的情况,并且确定Kunzite的头发转变成白色是在他十几岁时不到一年的时间内。有什么东西扭曲了他的年龄增长速度。暗色头发的Kunzite是个孩子,但是在他头发完全变成白色之前,他已经成为成年人。他们都有类似的快速成长,甚至Alexandrite也是,他那时不超过六岁。[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们都有一点特殊。事实上,我很惊讶我们幼年的时候居然能够做到与现实社会保持完全的联系。]
Nephrite无法发现关于神秘的Onyx的任何事,当他试图将目标聚集到那特殊的目标上时,他的水晶总会发光,使他看不见东西,就像他询问他复活时那样。他试过将水晶留在卧室,但是闪光变得没有来源(?)。被叫到屏幕(联络用的屏幕?)前的Kunzite认为水晶会在它试图阻止一个询问的时候发出刺眼的光(色彩强烈),尽管它和Nephrite不在同一个房间。尽管它和Nephrite不在同一个房间。在他的要求下,Zoisite重复了那询问,结果差点被它自己的水晶弄瞎。基于这点,他们放弃了。Zoisite要过Nephrite的水晶,然后不知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Nephrite决定开车去城里转转,也许能找到什么灵感。
他漫无目的地沿着似乎熟悉的街道往前开,直到他发现自己凭着直觉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那个可恶的公园,我生命中所有的重要的事似乎都发生在那里。好吧。]他停下车,来到那个晚上他死亡的地方。
尽管这次是白天,不是夜晚,当他漫步经过那棵树时,他却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这里,当Zoisite和他的手下出现时,他们正坐在这里。Nephrite斜靠在树上,陷入思考中。
“三条院先生?”
他转过身,抬起一只手准备发动咒语,当他看清那是谁之后又放下。“娜鲁,你吓了我一跳。”
“我看到你在这里徘徊,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没有真的丢东西。只是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个地方,在我--”[死在你身边。]“失踪之前。我希望能在这找些线索,帮我想起我--失踪时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她已经听说了那段编造的经历。当三条院离开美国时,那消息已经成了这儿的新闻。“但是我似乎没那么幸运。”他叹息着。[可以说根本就不走运,我曾答应不再对你说谎,现在我又打破它了。]
“对不起,我打搅你了吗?我想我离开会比较好。”
“不,一点也不。我只是想……这地方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们应该到别的地方去。”他把胳臂搭在娜鲁的肩上,走向街道。他能感到她的惊讶。
“我有点意外。你会希望我在旁边,我的意思是,我只是个孩子,你是……”
“有时候,年龄不同并不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事。”Nephrite说。[不管怎么样,我真的觉得我有一千岁那么老。](译:汗……)

************

当他们经过一加咖啡店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停下来,看着其中一张桌子,月野兔的朋友水野亚美和一个金发的男子坐在桌旁。亚美正向他们招手,他耸耸肩,和娜鲁一起走进店里。
“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们。”他们坐下后,亚美的同伴说。他让娜鲁觉得不舒服,尽管她说不出为什么。“喏,这是你的。”他将一块水晶挂坠放到Nephrite手里。Nephrite把它穿上链子戴到脖子上,然后把水晶放到衬衫里。
“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那陌生人说:“它跟我的一样。除了……”
Nephrite皱了皱眉头。[他们在说什么?]娜鲁想知道,但是Nephrite摇摇头。
“抱歉,我忘了介绍。娜鲁,这位是Zoisite,我……认识了很久的人。Zoisite,这位是大阪娜鲁。”
娜鲁不喜欢Zoisite看着她的狡猾的微笑,他并没有伸出手使她觉得有些安慰。从他们互相看着的样子来判断,他们关系不是很好。而且Nephrite说的是他是“认识的人”,不是朋友。
“你们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有什么想法吗?”
“除了Zoisite已经告诉你的,我们没有任何进展。”
娜鲁看到Zoisite有目的地瞟了她一眼,好像要说什么。娜鲁回视他,她想知道除了他明显的sneakiness,还有什么让她不喜欢这个人。
“我最好回去了,”Zoisite站起来,“其他人会想知道我在哪里。”
“很遗憾,我一会儿有电脑课。”亚美开始收拾东西,“我们以后再见。”
“拜拜。”娜鲁说,看着二人走向相反的方向。
“我看你对Zoisite有些畏缩。他对很多人都有那种影响,别让它困扰你。”
“我想知道他们在干吗,看上去他们在约会或别的什么。”
“我不认为。”Nephrite说,“水野不是Zoisite喜欢的类型。”Nephrite笑起来,似乎想到什么笑话,“况且,他已经有爱人了。”
“他为什么穿成那样?”娜鲁问,那灰色的制服也是让她感到不舒服的原因之一。
“我不太确定。”
[你在撒谎。]娜鲁想,[为什么我这么知道你?我们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
“怎么了?”
“不,没事。”[我们似乎曾经也这么说过。]“我们最好点点什么,不然该被赶出去了。”
“你先请。”Nephrite挥挥手,叫来服务生。
点好之后,娜鲁犹豫地说:“三条院先生?”
“请叫我正人。” 他进一步显露的笑容令人销魂。(译:这是怎样的笑容?不会翻译,大概是能把人看晕的那种)
“正人,”她脸有些红。[太熟悉了,我们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Zoisite给你的水晶是什么?”
“实话说,当我在美国醒来时,那是我身上带着的唯一的东西。我希望他能找出什么,但是像你听到的,我们没那么走运。”
[你没都说出来。]“上次你跟阿兔说什么了吗?”
“我记忆中断的那天晚上,我们都在公园里,我希望她能记得什么。”
[一个14岁的女孩那么晚还会在那儿?但是我觉得你不像在撒谎,不完全是,也许只是有点偏离事实。我想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像带着面具。]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以前见过面?”她大声问。
Nephrite耸耸肩,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目光中,她知道,有些事他又没说。他把话题扯到天气和最近发生的事,没等她在能问什么,付了账单离开了。

************

[我真不敢相信。]Zoisite沿着街道走着,想找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瞬间移动。[他真的已经败给那个人类女孩了。我想知道那会不会让他变得更惹人讨厌,或者相反。]
[有趣,我似乎没法更多地激怒他。没有了Beryl煽动的对立,那看上去就好象我们在敷衍/做做样子给他看。]他转过拐角时,撞上一个人。黑暗帝国的前将军说了一个人类用来表示“礼貌”的短语,打算从边上过去。那陌生人却故意移到同一边,挡住了他的路。Zoisite后退一步,感到有些不对劲。那陌生人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闪着光。人类的眼睛不会这样。
Zoisite汇集他的力量,准备攻击。他几乎--几乎--放松--当他感到他的头发在魔法的风中飘起,他知道他的眼睛也在发光,比那陌生人更亮。
从那……生物身上释放出的能量,可以确定它不是人类,Zoisite开始有点担心。
他做出能量的风,似乎对那生物没有影响。[当一切其他的方法都失效时,要先发制人,猛烈地进攻,不要被任何事物逼得采取守势。]这曾是Kunzite的忠告。Nephrite忽视了这规则而被杀。Zoisite一次又一次地攻击,用他所能召集的所有力量,仅仅阻止了那生物聚集力量反击,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那些水手战士是怎样对付这些生物的?水手月亮告诉过Nephrite她们已经击倒了几个,如果这确实是那些东西中的--所有的迹象已经暗示Zoisite它确实是。Zoisite回忆着,只有水手木星,金星还有月亮她自己对付这些生物。金星和木星的攻击方式和Zoisite的类似--使电磁能量缓和并转移,产生强有力的爆炸,但是不能阻止那生物。[水手月亮有什么我没有的?]
[当然,是银水晶。也许我该把这东西引到她那里。]他开始感到累了。[等等,我戴着的这块没用的石头,水野的电脑显示它跟银水晶的结构是相似的……不管怎样,它值得一试。我坚持不了多久,也是时候让这没用的东西发挥些用处了。]
他用左手握住绿色的水晶,右手继续攻击那怪物。绿光从他手指间渗出,水晶在他手中发热。本能地,他用空闲的手覆盖住它,感觉到一股不熟悉的力量在沿着神经发散。
水晶发出的绿光包围着那生物,它尖叫,变成绿色,随着水晶发出的耀眼的闪光消失了--跟早上占卜时一样的闪光。Zoisite站在一条狭窄无人的街道上,双手握着水晶,感到腿有点软。
他在附近的一条凳子上坐下,松开拳头再次看着水晶。它还有些热,对阳光有一点微弱的反光。[我不明白,你是什么?]

************

「Ancient已经确定那个人不是Onxy,事实上,我从来没见过他。他一定是新人。」
「有危险吗?」
「不确定,但是所有迹象显示出他是作战编制群的一员,这是个坏消息。」
「我不明白,请指点我。」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这次行动中选择年轻人作为命令的执行者(?),」Ancient想知道年轻的人类是否有类似的问题(?)。那些水晶编制者总是显示出他们在组织中有复杂的职责。他们将一组人叫编制,只要它的成员还活着就一直存在。作战编制群是特别针对我们的,一个作战编制群有5个人,他们各自有不同的技能,而且能够结合成一个整体。」
「这个新的编制群属于那样的组织。」那被所有人称呼为“我的大人”--除了Ancient--的生物沉思着。
「其他人都像他一样强?」
「他们更强。」
「什么?」
「我们看到的那个生物并不是编制的统领,统领者通常是组织中最强的,他必须能平衡其他人的力量。」
「但是这个人杀了我们的勇士之一!就他一个!那些人类三对一才有成功的机会,你说这里还有另外四个水晶编制者,跟这个一样强或者更强,在这星球上某处?」
「他们可能不是最大的威胁,我们看到的那个有成熟的力量,但是他只用一种最简单的攻击,似乎没有被训练过,或者已经忘记了他所受的训练。而且我感觉到他的编制已经失去了平衡,他的一个同伴或者更多的已经死了……不管怎样,Onxy仍然是主要的威胁,找到他!」
「如您所愿。」年轻的生物想知道是否人类的年长者也如此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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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某处,一个影子坐在屋顶上,考虑着情况。
[他们已经画下第一道血。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我本希望他们暂时不要引起Empyrean的注意。也罢,干就干了。我还有其他必须要做的事。]
他咳嗽着,看着屋顶被喷溅上的暗红色的血,他并不惊讶。

(作者:E.Liddell;翻译:Perious;校译:Scorpioeric素盏Jade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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