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之战(The Wars of Light and Shadow)

序:作者的话
时间:SailorMoonR之后的一年。
地点:大部分在日本。
我只看过北美版的《美少女战士--水手月亮》,因此故事基本建立在这个基础上,除了少数细节……
--Jadeite、Nephrite、Zoisite的名字采用正确的拼写。
--另外采用日语发音的单词Youma(妖魔)。
--Zoisite回到他真正的性别(这确实是一件有争议的事情--让我们面对现实吧,当所有14岁的女孩都像水手月亮那样有型时,没有理由成年的女性会有那么平的胸)。
--我几乎完全忽略所谓的“银色千年王国的正统历史”--四天王是王子的护卫,他们与水手战士复杂、浪漫的关系。我对一代的结局进行了很大改动。随着黑暗王国的消失,人们的记忆被选择性地抹去,娜鲁知道三条院正人其实是Nephirte,但是不记得他了。她妈妈记得三条院正人。
这都是有原因的,真的。 

译注:
Crystal weaver=水晶编制者。
Weave=编制。
Battle-Weave=作战编制群。
[]内为心理活动。
「」内为谜之生物之间的对话,因为不是以人类的语言发出的,所以不用“”。

第一章

他站在桥边,不知道该做什么,什么也不在意,这时有人将一只手放到他肩上。
“你知道的。”一个平静的声音说,“如果你从这里跳下去,当你的头撞到底部,你会感到很痛苦。“
他叹息说:“如果你是那种想劝人别从高处下来的好事者,那就别烦我。我已经想通了,你也许能把我从这里拖下来,但是我发誓,当你不在的时候我还会这么做。”
“我根本没想过。”
他很吃惊,几乎失去平衡摔下去。
“实际上,”陌生人继续说“我想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你想要死,而我需要一个身体,来安置一个最近刚刚被杀的人的灵魂。最为报答,我可以保证你的死亡不会有任何痛苦。”
“你是谁?”他试图转过去看那陌生人,但是突然地,他感到那人的手像钳子一样,抓住他使他不能动弹。
“我是谁没有关系。”那人的声音近似柔和的说,“你会失去什么?就算是我精神不正常,你还是会去死,在我离开的时候跳下桥。你还想说什么吗?”
求死的心情使他站在桥边,说:“确实,为什么不?我不会再失去什么。”
一件冰冷的东西碰触到他脖子后面,一种奇怪的力量将他推出了他的身体。他飘浮在桥上,看到曾经属于他的身体处在黑暗之中,模糊不清。有东西在拉他,他飘向一条充满光的隧道……

************

暗色头发的人看着在他手臂中刚刚改换主人的身体,它已经开始呈现出它的新主人的外表。
他用一根大头针刺了一下“它”的手腕,流出一点点血,绿色的。好极了,事情已经成为了他所希望的那样。
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条挂着一块深蓝色水晶坠的链子,将它挂在那刚刚复活的人的脖子上,然后将那人轻轻放到地上,随后站起来。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他摸了摸挂在链子上的另外3块水晶,然后消失了。

“先生!先生!你还好吗?”
他睁开眼睛,但是视线仍然有些模糊。他舔了舔嘴唇,为什么会这么冷?
“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听上去刺耳,语言也是半熟悉的。“我在哪?”他突然发觉后背下是粗糙的柏油路面。他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座桥上(译者:汗……),保护栏就在他左边一英寸的地方,他的头和右肩都很疼。
“这里是威廉立交桥,一定是有人将你带到这儿的。”
[英语,]他稍后意识到。[他在说英语,带着美国口音。我怎么在这儿?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在公园里。]
那陌生人穿着警察的制服,尽管看起来还像个孩子:“你一定很冷,我去车里拿条毯子,等一下。”
当男孩拿回毯子时候,他拉着栏杆坐起来。他小心地察看自己的肩,没有一点损伤。[当然,这证明不了什么,如果我还活着,它一定是已经痊愈了。如果我死了,我不会带着我的致命伤到下辈子。]
有东西挂在他脖子上。他把水晶拿在手里,注视着它。它仅仅映出他苍白 、忧虑的脸。
“请问你的名字,先生?”
“N--三条院正人。”他抓过毯子来掩饰他的失言。[我几乎告诉他我的真名了。]“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天吗?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在东京。我想我恐怕在什么地方失去了些时间。”
年轻的警察告诉了他。Nephrite打了个哆嗦。过去了一年多!发生了什么事?!他用手扶住头。
“你磕到头了吗?”
“我……不知道。我失去了一些时间。事实上--很多时间。你能帮我吗?”伸出手,他意识到自己有多虚弱,他不得不等他的力量恢复以后再去调查。

************

当他醒来时,他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有一个熟悉的身体在他怀中,第二是他们都没有穿一点衣服,第三是他靠在墙上,他们在一间很暗的房间里。
“Zoisite?Zoisite,醒醒!”他摇着另一人。他发现他们身上都有些血迹。
“嗯……Kunzite……”有纤细身材的年轻人在他手臂中转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在哪里?”
“我不知道。”Kunzite试图聚集他的力量来制造一点光亮,但是他发现他太虚弱,无法做出比蜡烛更亮的光。这间房子似乎是某处地窖的的一部分,一把沾着血迹的刀在他右手边,但是他们看上去都没有受伤。
“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你靠着我。”Zoisite抬起头。
“我记得在与水手战士对决时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这是什么?”他拿起挂在Zoisite的脖子上的一块绿色的水晶。他们都看着它。
“我不知道。”Zoisite慢慢说,“但是,我想你也有。它硌着我的背。”
他放松他的手使Zoisite能够向前。Kunzite的水晶几乎是白色的,他看着水晶中映出的影子,似乎看到……它对某些东西的……暗示。
他忍住想把它扔出去的念头。它,看上去和Zoisite所戴的是双胞胎一样,也许它是唯一能揭示这秘密的东西……

************

[我从永久的睡眠中解脱了。]这是他第一个朦胧的念头。我在哪儿?
他……坐在浴缸里。奇怪。水里漂浮着大量的血,但是他感觉很好,这不可能是他流的血。
Beryl……Beryl一定是死了。如果她还活着,他不可能从永久的睡眠中逃出来。好吧,先干重要的事。他放掉水,然后用干净的水冲掉血迹。他发现一把旧的剃刀在浴缸底,但是它已经被冲洗的很干净,他不知道它最近是不是被用来攻击过什么人。[也许我用它杀了什么人,为什么我把它拿回这里--不管这是哪儿--为什么浴缸里有这么多血?]
他从门后的钩子上取下一件袍子--很短而且有点肥--穿上它,很吃惊地发现自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弱。他脖子上戴着金黄色的水晶,他看着它。过了一会儿,他将它放下,让它贴着自己的胸口。情况实在是非常奇怪。
外面是一间一室的公寓,只有一个不大的衣柜。打开柜子,他看到里面有很多衣服,所有衣服对他都太短而且有点肥,但是总比没有好。
东京。他能认出那道地平线。不知为什么,他不觉得惊讶。如果他不在黑暗帝国,为什么不能在它的后门(?)?但是现在的季节……完全不对。在机场的那场战斗是在春天。现在则是秋天。他耸了耸肩,可能是因为在永久的睡眠之下他无法感觉到时间。没关系。
Jadeite缕了一下头发,看着窗外,考虑接下来该做什么。

************

Nephrite打了两个电话恢复了三条院正人的信用卡。
他仍然太弱,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在年轻的警察将他带到城里后,他住进了当地的一家旅馆。他已经重复了好几遍编造的经历,以至自己都要相信它了。但是如果他仅仅是三条院正人,为什么一年前会从东京消失,作为人类的经理却丢下自己的公司不管?
“星星什么都知道。”他站在卧室的床边轻低声说,天象仪出现在他面前。尽管他还不能做什么,但是没关系,至少他的能力正在恢复。等回到东京的时候也许就有足够的能力进行占卜,现在他没有足够的力量用瞬间移动。要先取得三条院正人的护照,意味着要先找到日本领事馆。
他用了近两周的时间处理一切事务并且买到一张机票。回东京途中他一直看着窗外,他想知道当他结束旅程的时候会找到什么答案。他只希望那不会是Beryl。
当他到达东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飞机降落时,他看到地平线上的黑点,那是他的别墅所在的山丘。
为了节省力量,他租了一辆车。叫出租车当然也没问题,但是司机不可能找到上山的路。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泛着红色光辉的跑车仍然停在别墅的门口。没有尘土,天气也没破坏任何事。Nephrite本以为在他死后Zoisite会毁掉他的别墅。
里面是完全的安静。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他穿过大厅进入房间,把在美国时用来装样子的小手提箱放在床上。淋浴之后他换上备用的制服。
Nephrite穿过大厅进入他的工作间,他不需要借助光亮就穿过了黑暗,站在房间的正中间。
“星星什么都知道。”他低声说。感觉到房间中的力量正像他所希望的那样运作,天象仪出现在头顶上方,“告诉我……我死后,Beryl发生了什么事?”一幅颤动着的影像出现在他面前,他没办法使它更稳定。
……
“倩尼迪公主……当然,我为什么没能早点想起来?美利亚姆根本没有水手月亮,为什么她要骗我们这么长时间?”
“向我显示,我是怎样复活的?”
图像开始形成--他看到两个有些模糊的人影--似乎一个人扶着另一个无意识的--这时,他带着蓝色的水晶发出耀眼光亮,几乎弄瞎他。随后,图像消失了。
他站在那里思索了几分钟。
“向我显示,Kunzite在哪儿。”他命令道。图像比前两次形成要慢,但是最后还是显示出了,Beryl权力最大的手下站在她留下的宝座前。他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对他而言短了不少的裤子,而且……一块挂在细小黑色链子上的云白色水晶环绕在他脖子上?更奇怪的,他看上去……失落、困惑。他应该为这些负责?或者他只是另一个受害者?他戴着的水晶似乎暗示着后者。
Nephrite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瞬间移动回到了帝国。 

第二章

“看上去很不错,不是吗?”
Nephrite笑着面对转过身来的Kunzite说,“你找到什么了吗?”
“Nephrite,我会让你知道你要为这付出代价。”轻微的能量震动聚集在Kunzite身边……随后又平息下去,似乎他没有能力去保持它。
“为什么付出代价?”
白色头发的人盯着他:“我和Zoisite大概在一个礼拜前醒过来,在中国大陆的某个地窖(译:汗……),没穿衣服(译:再汗……),而且太虚弱无法使用我们的力量。”
“跟我醒来时情况差不多,是在威廉立交桥的下面(译:狂汗……),至少你们两个曾在一起。Zoisite有没有这个?”他掏出挂在链子上的蓝色水晶。
“他也有。”
“他?他让你用这种称呼?”

(译:因为Zoisite在美国版里是女性,但是这部作品里他是男性,所以作者在想办法硬解释……在前世一次雅雷史安与黑暗帝国的战斗中--那时他们是正派,随后就被捉走了--Zoisite的喉咙受了重伤,从那以后声音变得很奇怪,于是干脆就扮成女性。)

Kunzite耸了耸肩,坐在已经被破坏的宝座边缘。“我们醒来时,他的声音就已经恢复了。自从他受伤之后,他一直装的很……特殊。你也知道。似乎他失去的一些东西正在恢复。”
“有些奇怪,但是,我不记得他真的是‘他’。你记得他是到底是怎样被碎片伤到喉咙的吗?”
“不,现在你提起我才想到。”
“我也是。” Nephrite叹了一口气,“有些东西非常非常不对劲,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向前走,弯腰察看地面上的凹槽,似乎曾经有人拿剑在地面上乱劈。
“Kunzite?我找到了……你!!”
很低的声音,听上去既是对的也是错的,但是包含的情绪绝对不是别人的。
“叛徒!为什么你没被杀死?”
“安静些,Zoisite。”Kunzite说,“我们现在都很疲惫,不管什么理由,我们都没力气去打架。你看到什么人了吗?”
“只有很少的妖魔,看到我就逃开了。”Zoisite愠怒地说。
“有Beryl的迹象吗?”
“Beryl死了。”Nephrite站起来打断了谈话,“水手战士杀死了她。”
“现在我可以相信它了。你是我们当中最会做占卜的。”Kunzite从Zoisite那里接过衣服,脱掉那条裤子,换上制服。
“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Nephrite问,“很显然,这里什么都没有。回地球?”
“我们仅有的地方就是这里。”Zoisite说着,将手放在Kunzite的胳臂上。
“我不认为这里是作为根据地的好地方。”Kunzite说,“帝国有特殊的方法会使跟它有联系的东西腐化,我认为我们的联盟也不例外。另外,我敢肯定那个抽水马桶彻底坏了,十五天内不维修就得完蛋--会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
Zoisite皱着眉头,但是Kunzite的嘴角却有一丝笑意:“变得小气并不像你,Nephrite,我知道你在人类的世界已经有些基础了,不是吗?”
“跟我来……我的大人。”不知道为什么,给Kunzite那个称呼似乎没什么不对,对自己来说,被他命令似乎是应该的。Nephrite很吃惊自己对他有一种尊敬的感觉。

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

“看来我们的记忆里有些奇怪的间隙。” Nephrite说,又倒了另一杯酒,“你们是否记得攻击月亮王国之前的事?”
“那重要吗?”Zoisite怀疑地问。他的杯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未被碰过。
“我想知道,如果这些……” Nephrite指着他的水晶,“过去不是我们的。当我想得很远的时候,我的记忆就开始模糊。在银水晶几乎杀死我们之前的记忆,也都是模糊的。你呢?”
Zoisite耸耸肩。
Kunzite看着他的杯子。“痛苦。”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巨大的痛苦。我听到有人在尖叫,我想那是我。”他将酒一口喝光,又倒满一杯。Nephrite看着他。“这没什么。但是我们一定来自某处。帝国不会创造事物,只会扭曲、破坏。我们来自帝国以外的地方。”
“我同意。” Nephrite说。
接下来却是长时间的沉默。他们看着太阳从天边升起来。
“你们注意到了吗?” Nephrite继续说道,“我们的能力是互相补足的。我们之所以会那么惨地输给水手战士,都是因为我们只会自顾自、瘸着腿作战。”
Kunzite皱了皱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Nephrite轻轻摇动着杯子,使杯中的酒打着旋。“你说过我的特殊力量是占卜--相对于别人做不到。Jadeite了解人类,他总能知道人类会对什么有兴趣--不是对个别人,是对大的人群。Zoisite,你可以修好任何东西--包括比黑暗帝国还坏的东西。” Nephrite笑了笑,“Alexandrite--”他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变了脸色。
“Alexandrite,”赤褐色头发的人低声说,“Jadeite的弟弟,我们中的医治者。我们竟然忘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Zoisite变得冷淡,而且持疑问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黑暗帝国中没见过他。他一定是已经死了。……这只是一个念头,我记得他有一段时间总是跟着我……就像你对Kunzite那样。” Nephrite慢慢饮尽杯中的酒,只留下一点用手举继续晃动着。“他是最小的。”
“要么是你在进行一场完美的表演,”Kunzite沉思着,“要么我们以前是彼此了解的。”
“当我们在帝国之前是那样。你知道,我还没对Jadeite作占卜,他一定还活着,在某处。”
“那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吗?”Zoisite问。
Nephrite耸了耸肩:“我想,对这个谜我们都有份,我们需要他。进去吧。我要汇集一下我的力量。”
他们把空的杯子和瓶子留在桌上,一起进到Nephrite的工作室。
“我想我没来过这里。”Kunzite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周。
“你确实没来过。” Nephrite说,“我是在我们相互对立之后创建的这里。”他闭上眼睛:“星星什么都知道。”房间暗了下来,在他上方形成了星系。“告诉我,我们的兄弟Jadeite和Alexandrite在哪儿。”
第一幅画面显示出一个卷发的人靠在窗边注视着窗外,风在吹动他的头发。
“他在城市的某处。” Nephrite说。
图像消失了,被另一幅取代:一颗头盖骨躺在一堆不知名的骨骸上,背景看起来是在黑暗帝国的什么地方。
“他死了。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他确实存在。你们两个都不记得,我还以为是我疯了。” Nephrite说。房间的光线回到了平时的样子。
“我们必须去找Jadeite。”Kunzite总是希望能完成手边的工作,“一起去。如果他是跟我们同时回来,至今还没有在瞬间移动和占卜上使用能量,他将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强。”
“我同意。首先我得给你们两个找两件普通样式的衣服。”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些琐碎的事上浪费时间?”只要是Nephrite提出的意见,Zoisite似乎都打算表示反对。
黑暗帝国的前将军毫不在意地说:“既然我们能开车去,干吗要在瞬间移动上浪费能量?”

“我想知道,如果你这么做引起了警察的注意该怎么办?”Zoisite抱怨说。
Nephrite耸了耸肩说:“我会向他出示我的驾驶执照,接受超速罚单。只希望他别看的太仔细,我的保险和登记已经超期一个月了。”他看着其他人惊讶的表情吃吃地笑着说。“我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努力创造了我作为三条院正人的身份,他有出生证,毕业证书,护照,还有驾驶执照,还有银行的账户。甚至他的公司是真正存在的,只是规模比记录在案的要小很多。再用一点催眠术,会有一些人类证明从小就认识我。”
“看来我还是别绝对信任你为妙。”Kunzite说,“也许我们三个错过了什么,大概是和黑暗王国贴得太近了。”
“我们差不多到了。”Nephrite说,“别太引人注意。他在这栋楼的三层或四层。”
Nephrite试图使他们看起来像三人组合的乐队,留长发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他的衣服很适合Kunzite,对Zoisite则完全不行。于是Zoisite装扮成女性的特长发挥了作用(?)。
这公寓楼是半废弃的,电梯没有反应,三人在沉默中爬上三楼。
Nephrite领他们到右手边第六个门口。他用的第一种方法是敲门。没有回应,但是他听到门内有人移动的声音。走廊中的另一扇门反而打开了。
“真走运。”那间公寓出来的人说,“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动静了。上面说如果她明天还听不到回答就要破门而入了。”
“我们多待一会儿他会回答的。”Nephrite说着继续耐心地敲门。还是没有回应,他放下手,搓着关节。
“我们在浪费时间。”Kunzite失去了耐心,他手中形成了飞镖。那公寓的居民盯着他,咽了口口水,退进房间锁上了门。
Nephrite按住白色头发的人的胳臂:“你又硬来了,我的大人。后退。”Nephrite踹开了门。门带着巨响重重打在了后面的墙上。
Jadeite背靠着远处的墙,摆出防御的姿势,他的眼睛闪着光:“你们别想生擒我!!”
“我们不是为那个而来的。”Kunzite跟着两人进入房间,锁上被损坏的门。“Beryl死了。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与你为敌。事实上,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 Jadeite大笑,“我必须承认,那是个新故事,‘Kunzite大人’。看你的打扮,你是不是山穷水尽,而转成凡人了?”
“永远别低估我!”Kunzite的眼睛闪过一道光,有风吹过他的头发,那是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样子。Nephrite希望Jadeite不会发现那已经是全部了。
“‘Alexandrite’这名字对你有什么意义?”Nephrite问,尽管他不知道这种尝试会带来什么反应。
Jadeite喘着气急转过身,似乎Kunzite已经打中他的肚子:“什么……?谁……?”
“你的兄弟,Jadeite。”Kunzite说,“被Beryl杀了的那个。”Nephrite带着警告瞥了他一眼。从看到的Alexandrite的骨骸来推断,应该是这样。但他们还不知道整件事是怎样的。[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也会被杀。]
“我……不知道。”但是Jadeite身上已经看不到想要继续战斗的迹象,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我真的……不记得,但是那个名字……我知道它曾经对我意味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记得一点。”Nephrite说,“他比你矮一点,黑色的头发,眼睛是深棕色……我最多只能想起这些。你一周以前在这里醒来,是不是?独自一人,赤裸、虚弱的,一块水晶挂在你脖子上。我们情况一样,我们决定一起去找出答案,你跟我们来吗?”
“那……好吧。”Jadeite说,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但这不代表我信任你们。”
“我们也不是彼此信任。”Zoisite第一次开口说,用眼角扫了一下Nephrite。
“有人来了,我们最好离开这里。”Nephrite打开门,听到楼梯那里传来声音。“可恶。”他走到窗户旁“嗯,我们能从这儿到消防梯。快!”

************

Nephrite的车对他们4个来说有点小,但总算平安无事地回到别墅。Zoisite立刻回到他跟Kunzite共用的房间,换回制服。Nephrite下到放酒的地下室去找酒。他回来的时候看到Jadeite和Kunzite座在阳台的桌子旁。要不是他知道Beryl的将军在帝国的过节,会以为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我们需要知道当我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Kunzite突然说,“我们的问题是如何找到水手战士,并且使她们相信而且能帮助我们。”
“的确。你们有没有发现水手战士的原形?”Nephrite把瓶子和杯子放在桌上,“我发现了水手月亮的原形,但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杀了。”
“我和Zoisite知道去哪儿找夜礼服假面。”Kunzite说,“我必须承认,Nephrite,你对酒的品位还不错。”
Nephrite耸耸肩:“作为三条院,我聘了人帮我储酒。Jadeite,你--”
“水星、火星还有水手月亮。”金发的人插嘴道,“很不巧,就算我装扮成人类,她们也会认出我,而且那个火星,她是什么……”
“我们知道她们中的四个,那好,我们每人有一个目标。Nephrite,你去找水手月亮。鉴于你死亡时的情况,跟我们相比,她会比较信任你。”
Jadeite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他,但是Kunzite并没停下来。
“Jadeite,你告诉Zoisite去哪找水手水星,然后去火星那里。”白色头发的将军举起手提前阻止抗议。“我不是随便这样做的。你不像我们那样用了那么多力量,意味着你还有所保留,所以分配给你第二糟的任务。我会去找夜礼服假面。我们都和他有过节,所以我不认为你和Zoisite可能完成这工作,而Nephrite在别处会更有用。还有什么问题吗?”
其他人摇摇头,他们中的三个坐下来开始认真地品酒。毕竟,那些水手战士是还在上学的女孩,她们放学后会有很多时间。而且他们希望找到她们时,她们是单独的。

(作者:E.Liddell;翻译:Perious;校译:Scorpioeric素盏Jadeite;)

下一页 回主页